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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、诡辩

列那狐喘了口气,接着说:“至于我的好伙计蒂贝尔受伤的事情嘛,这就更不能怪我了,是他自己非要去隔壁家里抓老鼠吃的。我劝过他,可是他不听!我原本就是在家等着他的,谁知道他竟然被抓住了!您说,这是不是不关我的事?”列那狐扇动着自己长长的睫毛,一脸无辜地看着国王。

列那狐接着为自己诡辩,他说:“不!陛下!真相并不是这样的!布朗来到了我的城堡,我很高兴!我特意用他最喜爱的蜂蜜招待他。我把他带到了吃蜂蜜的地方,我是好心!可是,没想到他这么贪心!竟然把头伸进了分开的树干里,最后拔不出来了!这都是他自己的过错,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!”

国王听了列那狐的话,摸了摸胡子,说:“你说的好像还有点道理!”

“你还想为自己辩解,我派去传唤你的狗熊布朗、花猫蒂贝尔都变成什么样了,你还敢说自己无辜!”国王气得脸上青筋直跳,简直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去。

这时,不知是哪传来了说话声:“那我们可怜的公鸡呢?您敢说他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上?!”

列那狐恭敬地向国王行了一个大礼,然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尊敬的国王陛下!我不知道这些想要害我的人跟你说了些什么,但是,我真的是无辜的,请您相信我!至少您应该给我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,不是吗?”

“还有我的香肠!”小狗说。

这时,国王看不下去了,开始出面解决了,他高喊一声:“安静!”然后将头转向了列那狐的方向,又接着说:“你这可恶的狐狸!你竟然还敢这样说,你犯的罪大家都看见了,你还想抵赖吗?”

列那狐微微笑了一下,对国王说道:“国王陛下啊!我承认我吃了不少的公鸡和母鸡,但是您知道的,吃鸡是我从小的本性,我喜欢他们肥美诱人的肉肉,喜欢它们在我口中慢慢融化时的感觉,香肠也是啊!我尊敬的国王!我是一只狐狸啊,吃肉是天经地义的事,就像您一样!我又不是兔子,难道您要我去吃泥巴和青草吗?”

“我本来就是好人!哼!”列那狐也吵嚷了起来。

“好像也对!”国王点点头说。

“好人!哼!你竟然敢说自己是好人!”很明显,他的话激怒了他的仇人们。

“就是啊!所以,我并没有做坏事啊!我真的是个好人!”列那狐又在旁边补充道。

列那狐周围围着这么多的敌人,他没有畏惧,而是变得更加胸有成竹了,他恭恭敬敬地向国王和王后行了礼,他说:“尊敬的国王陛下,我是您最最忠诚的臣子列那狐,很抱歉我这么晚才来履行自己的义务,来法庭接受审判。我是因为生了很严重的病,所以才来晚了。但我是个好人,这一点请您一定要相信我!”

伊桑格兰看到国王有些犹豫的表情,怕他会被列那狐骗了,连忙开口道:“陛下!这都是列那狐的狡辩,您千万别上当啊!”

大家都想发言,因为他们觉得列那狐犯法失势了,倒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羞辱他一番。

一听这话,国王拍案而起,大吼道:“我用得着你教训吗?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什么也不懂的笨蛋吗?”

国王城堡附近的所有居民都争先恐后地跑来了,你推我挤地拥成一团,生怕错过了这难得的场面。

伊桑格兰立刻跪倒在地,慌慌张张地说:“不敢!不敢!小臣多嘴!”

格兰贝尔和列那狐来到了国王的朝廷上,此时,审判已经开始了。几个看门的士兵看到列那狐后,便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,大家全都聚集到了贵族法庭上,因为每个人都想看看国王诺布尔将怎样对待列那狐这个犯人。

过了一会,国王又说话了:“好了!法庭是个讲证据的地方,现在你们各执一词,很难做出评断,我看这样好了,你们再举出一些证据来证明列那狐的罪行,如果合理,我自然会定他的罪。”

格兰贝尔不负重托,终于将列那狐带到了国王的城堡里,几个看门的士兵看到列那狐后,便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,大家全都聚集到了贵族法庭上,因为每个人都想看看国王诺布尔将怎样对待列那狐这个犯人。每个人都想发言,因为他们觉得列那狐犯法失势了,倒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羞辱他一番。然而,列那狐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罪呢,他抬头挺胸地站在朝廷上,认真地为自己进行诡辩,他竟然说布朗和蒂贝尔的不幸遭遇都与他无关,都是他们自己的错……

于是,大殿上的人们一窝蜂一样地讨论了起来,开始准备细数列那狐的种种罪行。